如果你已經在我心上刺入一把刀,我不怕你再刺一把;但我不允許自己讓你這樣傷害我,那是我對自己的尊重和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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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體不適或虛弱時,抵抗世界的力氣也隨之削弱,得先抵抗自己體內的異常。
平日習以為常的理直氣壯,倏地縮回體內,成一個小小的乾癟蜷曲物,被擱置忽視於一旁,一聲不吭。此時覺得自己比渺小更渺小了,但也管不了,因為肉體的崩壞將自己困在體內的火山裡,見證岩漿驚詫的迸發,感受它的無情震盪,最後,成為熔岩的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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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的友善是好事但,是,如果那件單品的模特身型與我相差太多,真的會馬上影響我的購買欲。倒不如不請人試穿,平放,更能自行貼切想像,不被映入腦中的影像干擾。可是,平放與剛好有和自己體型相近的模特展示相較,不易讓人生火,因為衣服穿上身,會因剪裁和身體曲線相作用而與平放時完全不同。
所以到底要怎樣?
不知道。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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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有人慶祝相伴的 25 週年,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地便找到彼此雙眼的互望,充滿默契,無聲勝有聲;以及如此熟悉彼此身體的擁抱那麼自然輕鬆,讓我相信地球上還是有真愛——是友情也是愛情,而非牽絆或習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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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曉得是否有人被按「愛心」時,有時也會想東想西?
讚、哭臉、笑臉、屎臉⋯⋯每個都有明確且中性的意義,就只有愛心的情意與其他表情符號相較下顯得特別重,不明不白。在一串藍色的大姆指裡,沒有表情的簡單紅心,也格外突兀。
因此,我可能會去探究此人是否純粹是個愛心愛用者,人言「中央空調」,散播愛與溫暖。愛心只是他的「閱」,沒有其他意思。你遇到好事,他給你愛心;你說了屁話,他也給你愛心。想太多,是你的問題,他沒有問題。
如果這人是有意識選擇性的按了愛心,我便忍不住疑問:「真有那麼喜歡?!為什麼呢?」甚至有時還會傲嬌地嘀咕:「按什麼愛心!?」懷疑對方不小心按錯,不小心濫情。
但更多時候,我則困惑於那些其實不悲傷的東西按哭臉、其實是悲傷的東西按笑臉的人,真想挑出來問:「某某,哭/笑個屁?!」文字的背叛總在不經意,我說 A ,你以為我指 B 。
話說回來,大家只是隨意按,不是重要的事,我就忍不住要在不重要的池子裡撈些東西出來。因為啊,魔鬼就在什麼?細,節,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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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語是最沒資格笑丹麥語難聽的語言吧?五十步笑百步。
而且誰是五十步誰是百步?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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屢試不爽,百戰百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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